卦，开创于伏羲，无论将伏羲视为真有其人，还是仅仅视为象征性符号，伏羲的名字与中国源远流长的周易文化都是无法分开的，而周易文化就是中国文化的真正源头。

他不仅坚持一位学者的尊严和独立人格，而且在书院讲授和著作中坚持自己的主张。这些地方经常是一家或少数人相聚，读书论道、修身养性，此即早期书院。

孔子打破了贵族对教育的垄断，提倡有教无类，以六艺（礼、乐、射、御、书、数，又一说指六经）为教学内容，方法则灵活多样，尤以启发式为主。隋唐时期实行科举制，改变了汉代的征辟、乡举里选和魏晋时期的九品中正制，通过考试从知识分子中选拔人才，书院也就应运而生。古代书院是开放的，四方学者都可以到书院讲学，如朱子、王阳明等人，每到一地，都要到书院讲学，很多书院都留下他们的足迹。朱子为皇帝讲课时，以正心诚意为主要内容，其目的是提高最高统治者的德性修养。明代以后，书院继续发展，王阳明和朱子一样，非常重视书院的创建和建设，所到之处，都有书院相伴。

春秋战国时期的墨家，与儒家并称显学。随着儒学运动的进一步发展，讲学之风大兴。因此，它从正面高度评价了情的地位与作用。

《檀弓》引述子游论情有微情、直情之说，进而讲到礼与情的关系，说：人喜则斯陶，陶斯咏，咏斯犹，犹斯舞，舞斯愠，愠斯戚，戚斯叹，叹斯辟，辟斯踊矣。注释： [1]《韩非子·显学》。同时，这与反善复始也慎也有密切关系，反善复始也要用思，不思如何复始？所以，这里所说的慎，应该是慎思。如《礼记·祭义》说：气也者，神之盛也。

这同时也就意味着孔子学说的某种分化。别的不说，就已有材料而言，孟子和子思之间就有很多区别。

有人以此为据，认为《性自命出》的作者是子游[21]，可以研究。这是从心思与心志出发解释孔子的性相近，而说明这一点的则是哀乐之情。这种风格上的不同，除了关注问题的视角有所不同之外，是否有时间上的先后，值得进一步研究。孔子提出性相近之说，这可能是从个体原则立说[16]，尚未明确提出普遍人性的问题。

根据后来荀子的说法，水火有气而无生，草木有生而无知，禽兽有知而无义，人有气有生有知亦且有义，故最为天下贵也[18]。以情感为主要内容的礼乐之教，实际上就是一种德教。孔子的学生子贡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，因此说出夫子之言性与天道，不可得而闻也[14]这句非常重要的话。但我所关心的是，《性自命出》和《檀弓》都是从礼的角度谈论情感的，不仅仅是讲所谓实的。

这时，人便成为价值主体，有自主性。[15] 蒙培元：《蒙培元讲孔子》（第二讲第二节），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。

中国文化被称为礼乐文化，但是，礼乐和情感有着密切的关系。[9] 其实，荀子将子游与孔子并提，同他对子游的讥斥，并不构成矛盾。

《孝经》相传为曾子所作，或曾子弟子所记，其中提出哀戚之情，这显然是指情感而言的，即便是作实解，也是讲哀戚这种情感之实，不是脱离情感讲所谓真实。这也就是它所说的凡忧思而后悲，凡乐思而后忻，凡思之用心为甚的意思。这所谓际，看起来好像是边际、界限，实际上是一种内在的转换关系，即从天命转换为人性。有学者认为，这些文献全部属于思孟学派。孔子喜易，但是根据有限的记载，他不是喜好占筮之学，而是喜好其德性之学。问题是，人的德性或性德究竟是由教与习而有，还是内在自有，这里有完全不同的两种回答。

当情字与人字民字连在一起作人情、民情使用时，一般都是讲情感的。思虽然发生在性与物之间，是中介，但有明显的主动性，要做到这一点却又有很大的难度，所以说凡学者求其心之为难。

这样看来，义归根到底也是由性情而来，则性是它的内在根据。知情者能出之，知义者能纳之。

[20] 丁四新：《郭店楚简思想研究》（第四章），东方出版社2000年版。音乐由人心而生，是指生于情感，而情感又是由心知之性与物感应之后发生的。

而心之知，主要是知其性而出之，不是对外物的单纯感知。三、何谓性 《性自命出》是孟子之前讨论人性问题最集中的一篇文献。但是，这些都不能否定在这一学派内部有这样那样的区别，有些甚至是很重要的区别。照《乐记》所说，人的情感是由血气心知之性感物而动之后表现出来的。

对于荀子的这个说法，绝不可忽视。这同《中庸》的天命之谓性在表述上虽然不同，但意思是一样的。

但是，《性自命出》又提出心志的问题。现在再回到物取之的问题，说明性之善不善与外部环境的关系问题。

从老子和孔子开始，就讲生的哲学。荀子批评其闻见杂博，就足以说明思孟一派在其形成发展过程中吸取了各种不同学说，有兼容并包的意思。

如清人郭嵩焘说：荀子屡言仲尼子弓，不及子游，本篇后云‘子游氏之贱儒，与子张子夏同讥，则此子游必子弓之误。不过，荀子在批评中说：案饰其辞而祗敬之曰，此真先君子之言也。即使是单独出现的情字，也有许多是讲情感的。善不善的判断是由性做出的，但是何者为善，何者为不善，则要视客观形势而定。

《中庸》说：天命之谓性，率性之谓道，修道之谓教。及其见于外，则物取之也。

关于情感与礼乐的关系，在《礼记》的其他文献中还有论述。这与教的作用是一致的。

（《说文解字》：志，意也，从心之，之亦声。深泽就是礼所深藏之地，礼就深藏于音乐所体现的情感世界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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